全职全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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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产多吃
最近搞起了流浪地球和云次方

沉迷学习 年产慎关

有关天一案的一点看法

Priest在《过门》中有这样一句话:“在这个自由、民主、唐突、无礼、众口铄金……连国与国之间都企图用意识形态同化渗透对方的世界里。他不能用走宽宽大路的态度入窄门。”

这话是没错,我们的确是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“圈地自萌”,看的是“小众文化”,就连圈内人的态度也是“要低调”,“这并不值得宣扬”。

我不能以走宽宽大路的姿态入窄门。

可我不能耻于发声。

我是针对这件事情所引发的恐慌与混乱,以及圈外人完全批判的浑水摸鱼来发表看法的。

我不知道我的思想在多数人,特别是老一辈(父母那一辈)的所谓成年人看来是否太过前卫。或许在他们中的有些人看来我的某些想法和行为可能是完全错误、无可救药的。——我会这么说,自然是因为我有过与之相关的经历,而且对话无果,互不说服。我当时的态度完全可以说是毫不让步,我们是互不认同,但你们也不要妄图来改造我的观念。

实际上,我也并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——这是我自己的事,不伤天害理,也不败坏风俗。它藏在深柜中,我不刻意隐藏,但它也少为人知。它与大众全然无关,这都是我自己的事。

它于我而言,只是一项喜好。我喜欢看我喜爱的人谈情说爱,看他在我自己或是别人的文字中,甚至只是我的脑补想象里发生各种各样的事,哪怕这在别人看来天真幼稚甚至愚不可及,这都是我的自由。它和我喜欢乒乓,喜欢看书,喜欢音乐没什么两样,没什么好紧张羞愧的,更不该演变至如今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的地步。

我真觉得我喜欢的东西没什么不好的。

爱情也好,性也无罪。

没错,性。或许这才是这件事情引发那么多关注与热议的原因。

这是个极端敏感的话题,对多数人而言。直到现在我周围还有人对它的观念封建得就像清朝的妇女,也有人让我提也别提更别说看,怕别人说,不检点。

朋友,你得知道,现在已经8102年了。

我不愿过多探讨有关它在我生活中存在的合理性的问题。我隐约感受到了一些思想的受限,但却不愿把它弄得很清——也没必要弄得很清,那太累沉重;我通常不会乐意去深究这些,我都是囫囵的。

但是我明白,我只需坚守。

套用不知在哪看到的评论,说是乔治奥威尔《1984》中,温斯顿回答奥勃良的一句话:“我愿逆流而上,以一抔黄土去参与明天的生活。”我愿逆流而上,纵然化作尘土。

固执己见也好,叛逆骇俗也罢。

我将坚守。

坚守剥去落后、不公与偏见的,根本的爱、温柔和同理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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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其实并没有对案件做过多的探讨。我实在不擅长讲道理。我指的是分析事件,找出其合理或不合理之处,然后推出原因或得出结论;我只能看看他人的观点,然后为其中一些拍手叫好而已。这样看来。我所能表述的,也只有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和冲动了。

发生这样的事情是真的会让人很难过的。无论是随之二次曝光的天一太太的家庭问题,是举报文件出台之后恶念与贪婪交织出的乌烟瘴气,还是人们在争吵与抗议中牵扯出来的,情节更严重影响更恶劣,却未曾获得同等关注的其他问题,都是很令人难过的。我想起我看到的一条评论说“我所有的自豪与悲哀都来自我的国家”,这话或许过了点,但我们真该因此反思些什么,留下些印刻。

为天一祈福。愿她能得到法律援助。愿二审从轻量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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